“哀家听说陈庆有严重违规之事?”韦太后冷冷问道。
赵构知道一定是朱胜非告诉了母后,他连忙道:“之前朝廷也允许各地自己铸钱,像陕西路和四川路的铁钱就是他们自己铸造,还允许他们发行交子,陈庆估计就以为可以自己铸钱,他却不知道必须要得到朝廷的批准才行。”
韦太后冷笑一声道:“这种常识,连哀家这个深宫妇人都知道,他堂堂的经略使会不知道?”
“儿臣的意思是说,他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那皇儿打算怎么处置他?”
“儿臣想先召回监军,不知母后是否同意?”
“哀家同意!”
韦太后一口答应,她对王铣轻描淡写的报告早已心怀不满,把他换掉,也正中韦太后下怀。
“然后呢?皇儿接下来怎么处罚?”
“朕考虑明天春天宣他回京述职,对他进行严厉批评,然后再任命一名主管政务的观察使,和他一起返回熙河路。”
“难道现在就没有处罚?”韦太后冷冷道。
赵构心中暗暗有些恼火了,太后管得太多,会坏自己的计划。。
他连忙道:“处罚当然有,本来朕承诺封他为陇右宣抚使,但因为这件事,暂时停止宣封,等他来临安后,再酌情考虑。”
“官家,你这样对臣下太宽容了,不是驭下之道,会生后患。”
赵构一咬牙道:“儿臣心如明镜,一切等他回临安再说!”
韦太后看了天子半晌,点点头,“这件事哀家不过问了,你下去吧!”
“母后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赵构起身,慢慢退了下去。
这天上午,监军王铣找到了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