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桓冷冷道:“巴蜀那些官员屁股没几个干净的,要搞掉他们还不容易?”
说到这,种桓忽然愣住了,他再次看到昨天那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还是勾肩搭背。
“怎么又是他们?”晁清回头也看到了两人。
“就是那个自诩陈庆大舅子的。”
苏策也笑道:“那个瘦高个应该是他的好友吧!”
“你们稍坐,我去去就来。”
种桓起身不露声色跟了上去,种桓自幼练武,他比一般士子多了一种以貌观人的本事,练武者都认为,人心善恶会通过相貌表现出来,这个瘦高个目光阴鹜,尖鼻薄唇,一看就是心术邪恶之人,他和陈庆的大舅子混在一起,未必是好事。
种桓走到大门前停住,没有跟出去,他练过夜观香头火,也练过听风辨箭,眼力、目力都异于常人,林建青和李头陀分手时说的两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别忘了,明天午时正,在南城门外。”
“李兄放心吧!一定准时到。”谷田
种桓远远望着两人走远,摇了摇头,又重新上楼去了。
“怎么样,发现异常了吗?”种桓回到坐位,晁清和苏策都打趣问道。
“没什么,是我想多了,听说下午可以去看考场了,要不要去看看?”
苏策摇摇头,“考场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想作弊,藏个纸条什么的。”
“听说这次是帐篷式考场,第一次经历,还是去看看吧!免得到时候抓瞎。”
晁清犹豫一下道:“我下午要去探望一个亲戚,你们去看吧!”
种桓和苏策对望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你在京兆还有亲戚?”
“是我姑母的女儿,应该算是我表姐,我们有十年没见面了,既然来了,还是去看一看。”
“那行,你去吧!我和小苏去看考场,回来给你画一张图。”
今年的科举考场位于北城外,就是军队的北大营,自灞桥的军营扩建后,北大营就一直空关着,准备晚些时候改为新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