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开始很沮丧,就不再提及此事,但前天他们又找到我,让我论如何帮他们搞一枚,价格好商量。”
“我说我再打听一下,有消息会通知他们。”
“是不是他们向完颜昌请示了?”
“应该是,相隔了七八天,完颜昌很可能将他们训斥一顿。”
陈庆负手在官房内来回踱步,低头沉思不语,关键是不知道金国的铁火雷试验到什么程度了,有时候假的试验多了,对方也会发现端倪,自己必须要采取非常手段,阻击对方的火器试验。
想到这,陈庆对吕纬道:“你让他们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再慢慢想办法,这次要价十万贯。”
陈庆回了府,他来到自己久别的书房,很舒服地靠坐在椅子上,妻子吕绣端了一盏茶进来。
“今天夫君很忙吧!”
陈庆端起茶盏笑道:“今天忙了一天,为地价和房租之事与几名参事吵了一场,现在想想也很后悔,不该说那些狠话,显得很没有涵养。”
“他们不会怪你的,夫君刚回来,发现很多问题,肯定会急眼,其实我也知道房租涨得很厉害。”
“娘子怎么知道?”陈庆好奇地笑问道。
“看报纸呀!”
吕绣拾起桌上的报纸递给丈夫,“里面夹着一张广告,夫君看看就知道了。”
陈庆从报纸里找到了广告纸,这个办法还是自己教《京报》的,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豆腐块广告,分为餐饮、田宅以及其他三大类,最多是餐饮广告,占据了一半,其次就是田宅广告,房宅店铺的出售出租以及土地出售,其他类也有各种各样的广告,还有告示、声明等等,甚至还有一则离婚声明。
一张广告纸,就是一个大千世界。
陈庆的目光落在田宅广告上,“旺铺出租,修仁坊修仁道老槐树旁,一问便知。”
陈庆忽然想到,应该给每座房宅编一个门牌号码,否则真还不好找。
“两亩大院出售,两千五百贯,仁寿坊赵状元巷刘宅。”
陈庆对这一则广告很感兴趣,仁寿坊的地段不错,紧靠西城大瓦子,算是中等偏上一点的地段,只要两千五百贯,讲讲价两千二三能拿到,亩价也就一千贯出头,这样看起来,地价也不算贵啊!
吕绣笑道:“夫君是不是觉得赵状元巷这家两亩院不贵?”
“对!仁寿坊是很不错的地段,每亩才一千贯出头,是不贵啊!难道有什么原因吗?”
吕绣摇摇头道:“这座院子已经刊登好几次了,最初是八千贯,后来降到五千贯,现在又打对折,我师父也觉得很便宜,特地跑去看了,结果她回来说,那是座凶宅,连续三任主人都死在房内,第一任在寝房被入室盗贼所杀,第二任失足落井淹死,第三任生意被骗上吊自缢,院子就是第三任主人的儿子在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