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手下答应一声,开始打包了。
这时,内卫士兵领着一名工匠匆匆走来,“将军,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士兵向工匠招招手,“你来说吧!”
工匠上前行一礼道:“昨晚胡监造找了个妓女,妓女中午才走,走了没多久,就发现胡监造死了!”
“什么样的妓女?”
“一个挺瘦小的年轻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他以前都喜欢白胖丰满的女人,我们几个还嘲笑他换了口味。”
种桓心中一动,瘦小的女人让他想到了昨晚的刺客,他又追问道:”还说什么?“
“我们问他,去哪里找来的女人?”
“他说青衣馆的女人都这样。”
“青衣馆是哪里?”
“回禀将军,青衣馆就是附近一家妓院,我们经常去,便宜但品质不佳,但那个女人我们真没有见过,而且她骂了几句话我们也听不懂。”
“什么意思?为什么听不懂?“
“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很怪异,我们几个都没听懂,只是感觉很凶狠,然后胡监造急忙拉她进大帐了。”
从工地返回内卫,种桓梳理着今天的各种线索,首先是三个刺客事先就埋伏在工地内了,证据是那条狗距离主道和宫墙都很远,如果刺客跑过来杀它,那就不会只叫两声,肯定是刺客从狗的身边经过,所以才随手杀它。
其次,刺客埋伏在工地里,肯定是胡镇的安排,而胡镇大帐内那个女人应该是负责接应,发现内卫过来调查,就顺手把胡镇灭了口。
第三,那个很有可能不是汉人,是不是外国人不敢肯定。
这时,徐成低声道:“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高丽人,我们正和高丽发生战争,他们下手的可能性极大。”
种桓摇摇头道:“我告诉你为什么不是高丽人,那些人蓄谋加上策划,至少要半年以上,还有这个胡镇至少一年半以前就为他们效忠,如果他们是高丽人,姚开山不会不知道,更不会替他们隐瞒,所以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高丽人。“
徐成眉头一皱,“那会是哪里人?”
“都有可能,党项余孽,金国余孽、吐蕃人、西辽人、南诏人、日本人,交趾人、甚至某几户被灭的豪门人家,隐忍多年,卧薪尝胆,训练出一批刺客,所以凭几句听不懂的话,很难断定他们是哪里人?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