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钦额头起了青筋,“这样还不动心,她莫不是不举,你有没有脱光叫她看看——”
南颂咬牙,又爱又是恨,“脱光了——在她眼里,我就是真花瓶,或者是漂亮一点的地暖——”
“嗤——”
远处传来一声嗤笑,兄弟两人吃惊,往东侧暗处看去,适应了黑暗,那囚牢里坐着的黑衣男子轮廓清晰起来。
身长八尺,阳刚伟岸,眉目深邃,便是盘腿坐着,也有气吞山河的凌云之气。
萧寒。
南颂着恼,咬牙嗤笑道,“萧国主,萧国主以城池为聘,意属皇后之位,不了倒贴也入不得女帝的眼,人还没到京城,老家就被抄了,国主有什么好笑的。”
以往攻城,总还会有个名头,他是入京朝贺拜谒,又带城池而来,原以为师出无名崔九不敢动他,也不会动他,岂料她吞并越地、南国后,君威亦强势了不少,直接调派秦牧镇守雁门关的大军,突袭萧国都城。
他流血流汗打拼下来的江山,又一次葬送在她手里。
比起当初退让麒麟军,与萧家军一道抵御突厥的女帝,实在是缺少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