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孙校却是瞪视着他,道:“那把佩刀怎么可能在我这里,明明就是你小子弄丢的。”
“我弄丢的?”孙言睁大眼睛,一脸的怀疑,“老爹,你别欺我小时候出了车祸,记不清楚事情,就胡乱把责任推卸到我头上。”
“滚!你老母的照片是我不小心烧掉的,这事我都敢承认,你觉得老爹我至于在其他事上忽悠你么?”孙校一脸鄙视,述说起往事,“你这混蛋小时候,将那把佩刀当宝贝一样,都不允许老爹我碰。后来有一次,你小子溜出去玩耍,回来的时候,就不见那把佩刀了。”
“哦,是这样吗?”孙言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你觉得呢?哼,你这混小子也是没良心,当时,那把佩刀怎么都不让我碰,弄丢之后回来,却是若无其事的。好歹那也是慕华留给你的东西呀,你这没心没肺的小子,你这个不孝子,枉为人子啊。”孙校抓住机会,开始控诉孙言的恶劣行径。
孙言有些挠头,左思右想,却是没有丝毫印象。2岁之后的记忆极为模糊,甚至连一点片段也没有,他只是想将那把佩刀留在身边,作为对母亲思念的一点寄托,却想不到,这把佩刀竟是自己弄丢的。
“那就这样,我上学去了,老爹,再见。”孙言打了个哈哈,推门窜了出去。
楼下,风铃雪、水帘晴、陈王等人都在那里等候,一行人和半年前一样,坐在悬浮车上,驶向洛山市郊外的专用航空港。
……
半小时后,洛山市郊外的专用航空港,一架专机起飞。
坐在这架专机上,孙言不禁感慨,这一学期的待遇与新生就是不同,半年前,他们还要通过万道山野外生存试练,现在却是有专机负责接送了。
专机接送,这是名门学府的一项福利,无论学员在任何偏远地域,在新学期开学时,学院都会派出专机进行接送,以示对学员们的重视。
这架专机并不大,总共能容纳40人,不过,座位上却是空荡荡的,只有孙言等人在座。这一届考取帝风学院的,只有他们6人,这也已是洛山市百年来的最好成绩。
座位上,孙言坐在水帘晴和风铃雪中间,这样的待遇让少年飘飘然起来,他很想偷偷的摸一摸两女的小手。可惜,陈王、常承和木同就坐在对面,尤其是死党木同,戴着厚厚的眼镜,瞪着嫉恨如狂的眼珠子,孙言觉得他如果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好友一定会和他拼命的。
这一个寒假,对于在座的6人来说,无疑是极为充实而精彩的,虽说因为风铃雪的事件,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但是,现在一切已经过去,在座的众人皆不以为意。
半月前,风家的夜宴过后,洛山市的大大小小势力才算是真正洗牌。钱家一夕灭亡,其残留的产业,则被风家、陈家和常家蚕食,这也是预料中事。
至于洛山市的其他势力,则也在这场风波中分了一杯羹,都得到了一点好处。
不过,风家夜宴上真正的风波,还是水家的尴尬事件。那晚的夜宴上,水家家主自作主张,想要强制做主,与封都星燕家联姻,却爆出了水帘晴是帝风林丹导师得意门生的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