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顿时安静下来了,众人默默喝酒,谁也不提报上之事。
老者正是朱元丰,他在孙婿隔壁酒楼吃饭,正好遇到这件事,使他忍不住起身反驳。
朱元丰心情烦闷,起身结帐走了,直接来到了一桥之隔的范宁府上,朱佩正和姑姑朱洁在聊天,听说祖父来了,连忙迎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让《信报》反驳这件事?”
朱元丰不满地对朱佩道:“这件事传得满城风雨,破坏你相公的名声,你为什么要忍?”
朱佩很平静道:“祖父,要反驳辟谣不应该由范家来做吧!大家都知道《信报》是朱家的报纸,《信报》来辟谣只会让人瞧不起。”
“那就随他们闹?”
朱佩冷冷道:“如果朝廷不肯辟谣,那就让相公辞职,我也不稀罕这个王妃帽子,把它还给朝廷,我们一家人搬去北岛。”
朱元丰和女儿朱洁对望一眼,他们才明白朱佩心中已经恨到极点,朱元丰叹了口气,“那王妃就发表个声明吧!”
“不!”朱佩异常倔强道:“我要朝廷公开声明,还我相公的声誉。”
朱元丰和女儿乘坐马车返回府中,朱洁恨恨道:“父亲,《小报》刊登这几篇攻击范家的文章,显然是针对我们《信报》,我们不能这样袖手旁观,就算朱佩不肯辩解,我们也应该有所行动。”
朱元丰叹了口气,“阿佩是在用沉默来反抗,如果朝廷再不出面,事情恐怕就要闹大了,这件事听朱佩的,我们不要擅自行动。”
停一下,朱元丰又道:“你去联手《军报》,停止和《小报》的一切合作,另外你派人去调查这个李光白的背景,这个人到底是谁?”
朱洁点点头,“我马上就去报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