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想当年随太上皇征战沙场,浴血奋战,不知砍下敌军多少的头颅,双手都未曾抖过,怎的替女子看看伤势,手竟然抖了。
手虽然是颤抖的,好歹也解开了,他把襦裙掀开,露出粉色的兜衣,兜衣下是高耸的山峰,他千年无波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他把视线移到她的伤口处,上面插着一根短而细若发丝的银针,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他伸手拔了出来,银针是黑色,说明喂了毒,她的伤口处随着银针的拔出,黑色的血丝缓缓流出,眼下先想办法替她解毒。
“真是麻烦的女人。”
话虽如此,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边取出一粒小药丸给她服下。
继而他帮她清理了伤口的血迹,再从她的衣裙撕下一小块布料给她包扎好。
突然,他听闻一声震耳欲聋的鬼叫,紧接着,他的脸一阵火辣。
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这女人扇了一巴掌。
南诏国堂堂的靖王殿下被女人扇了一巴掌,还是被他刚刚救起的女人。
他怒视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该死的女人,你干什么?”
她吓的脸色发白,她身子颤抖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臭流氓,光天白日之下你竟然竟然”
后面那几个字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南宫澈凌厉的眼神扫向她,楚嫣突然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南宫澈怒视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高抬贵手救了她,她没有一句感谢就算了,反而把他当成了孟浪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