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皇祖母的庇佑,他平安出生,可是身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这些年一直在调理,已慢慢有好转。
南宫希明为皇长子,按照先祖的继承遗训,皇长子理应立为太子,将来父皇退位后,他继承大统,在他弱冠之年,他的父皇废除了皇长子立为太子的规矩,改立他最小的儿子南宫玺为太子。
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加在一起,他怎能不恨?他的母妃从不得宠的妃子,受尽委屈,一路隐忍,一路攀爬成了后宫之主,如今的他,外表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端王,私底下,他已经在筹谋,欲取而代之。
他的父皇自然知道他在筹谋什么,因此封南宫澈为摄政王压制南宫希明。
南宫澈也心如明镜,他们父子的恩怨他不想管,可是一旦战火起,受苦的永远是百姓,这南诏的江山也将成为他们父子二人的陪葬品。
南诏的安宁是用多少弟兄的白骨堆砌而成只有他知道,南诏的每一寸疆土都洒着弟兄们的热血,他绝对不允许有人以此为名,重新点燃战争。
南宫澈一行人启程回京城,“苏翰,如果本王没猜错,南宫希明开始动作了,派人跟紧张霍,张霍不能出事。”
“放心吧。”苏翰道。
“嗯。”
絮风突然道:“爷,你怎么知道那密道有人进出过?”
南宫澈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向来只对剑招感兴趣,这次难得寻根问底,“你们没有发现那密道有问题吗?”
苏翰拉扯了一下缰绳道:“密道若是没有人进出过,墙壁上必定结有蜘蛛网,可是我们进去之时并没有发现。”
“且密道的出口为一口深井,深井周边的土壤潮湿,若是常年没有踩踏,必定会长满青苔,可是我们出来之时,并没有发现青苔。”
“澈,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