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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去张罗人搬东西了。

老五又在父亲耳朵边上摆弄是非:“听说二哥把海黄料子都给用了,请的还不是有名的大师,这不是糟蹋东西嘛!”

老四像是替老二圆场,又似乎是暗暗踩一脚:“这毕竟是二哥的心意,五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不过我也觉得,二哥连东西都不愿搬上来,是不是真有什么顾虑。”

老爷子只看看几个儿女,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后来几个孙辈也带着贺礼上来了,不过,包括长孙俞瀚宇,送过来的礼看起来就普通多了,到底赶不上几个正当年还捏着财路的父叔辈。

不多时,俞二叔带着人抬了一张上面翘角,下头带抽屉小柜的家具终于回来了。

最沉得住气的老三都忍不住笑:“二哥,你怎么抬着张茶几就上来了,价比黄金的海黄,就被你给做了这个?”

俞二叔还是好脾气的笑:“这个可不是茶几,这个叫闷户橱,在以前,可是大户人家嫁女的时候,最喜欢带的嫁妆。”

老爷子刚开始也是面无表情的,可等他终于看清楚这张所谓的闷户橱,眼睛忽然就亮了。

他快步走到这个橱柜跟前,小心翼翼的摸一摸油亮温润的表面,忽然道:“这个用的不是海黄吧?”

俞二叔不好意思的笑:“不是,是鸡翅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