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斯兰:“那是他们手气不好,选到不合适的丑衣服。”
萨斯兰牵着他,愣是把他从安德烈怀里拉出来,一边往回走,一边警觉地看着周围探究的雄虫。
安德烈走在他另一边,穿过跳舞的雄虫群,夹着他回到欧里菲兹身边。
两个人一言不发,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对彼此的存在充满敌意。
唯独欧里菲兹置身事外,见雪奉过来了,扬手为雪奉倒了半杯红酒,“要不要尝尝?”
雪奉坐下,接过酒杯,他能喝一点酒,仅限于尝尝,“嗯。”
他抬起酒杯,抿了一口。
“好喝。”雪奉眯起眼睛,把碍事的猫尾巴抱到怀里来,因为总是往下滑,他只能夹在大腿里。
欧里菲兹的眼睛隔着杯壁看着他,上下扫视他的视线变得灼"热。
雪奉又喝了一口,因为没人拦着他,很快一杯酒就见了底。
他不是不胜酒力的人,但这酒属实会把虫喝醉。
雪奉搁下酒杯,揉了揉脑袋,歪着柔"软的猫咪耳,有点醉了。
他抱着尾巴,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萨斯兰叫他:“雪奉?”
没有回应。
萨斯兰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把手搁在他眼睫毛上,感受他的眼睫毛扇过自己手指的轻软。
安德烈本想怼萨斯兰几句,突然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郁金香味道。
混杂着浓郁的酒意,钻进在场每一只雄虫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