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语气有点不高兴了,可能是一生病就控制不住脆弱神经吧,反正是不太开心。

满足虫母是所有雄虫的义务和使命,萨斯兰后知后觉地想。

虽然要尊重雪奉的个人意愿,但也要遵从虫族对待虫母的规矩。

“对不起,是我的错。”萨斯兰果断道歉,“原谅我。”

然后,萨斯兰彻底把他的衣服褪了下来,对准了浇灌腔,尖利的犬齿刺了进去,深深埋进去一动也不动。

疯狂的雄虫信息素钻进雪奉血液里,想是燃烧的火焰,让雪奉忍不住发出呜咽声,紧紧抓着白被子,闭着眼睛忍耐,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让你咬呀……我只想让你降温……”

萨斯兰搂着他纤细柔软的腰,含糊不清地说:“乖,咬一下就降温了。”

“骗人……”雪奉躲又躲不开,只能在心里数着数,可能有五分钟左右,萨斯兰才完成第二次浇灌腔标记的过程。

之前那一次留下的味道已经很淡,萨斯兰那种试图将小虫母据为己有的心思作祟起来,只想再拥有小虫母多一点。

萨斯兰把雪奉扳过来,看见他水盈盈的眼睛,心里软成一片,亲了上去,慢慢的把他的脸颊亲了个遍。

“我是你的,别让别人占据我的位置好吗?”萨斯兰语气难得卑微,固执地指着雪奉的心口,“就是这里的位置,我先预定了,别抛弃我,我会活不下去的,你答应我。”

雪奉还有点喘不过气来,本能地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