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馨之拍拍她:“三十杖不是小事,听话。”然后看看白露,叮嘱道,“你俩是我的丫鬟,往后这种事应当禀我,我给你们撑腰。我既承了你们的伺候,自当扛起这份责任,别尽想着给我省麻烦。”
夏至跪伏在地,低泣不止。
白露眼眶早就红了,闻言跟着跪下,磕了个头。
顾馨之叹气。
……
回到家,顾馨之立马让人去喊府里的大夫。
大夫前脚刚到,苍梧就匆匆过来。
“出什么问题了?夫人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顾馨之现在看他哪哪都不顺眼,瞥他一眼,径自招呼大夫给夏至把脉。
苍梧诧异:“夏至姑娘怎么了?”
被按坐在椅子上的夏至忙要起身:“不是——”
“坐着。”顾馨之按住她,“刘叔,麻烦你了。”
刘大夫拱了拱手,坐下,伸手搭脉。
苍梧看看夫人,又看看坐立不安的夏至,摸摸鼻子,闭上嘴等着。
半晌,刘大夫收回手:“夏至姑娘并无大碍,只身体有些亏虚,调理一番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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