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如实放低了声音地道。
宋檀一听,一股子气霎时堵在喉咙处,却是怎么都发泄不出,好半天,也只是道:“你,你强词夺理!”
赵堰摊了摊手,说出的话里甚至带了点白白受了个委屈的憋屈感,“我夺理什么了?你瞧瞧,这方圆十里之内,有哪家人嫁人娶亲不是讲究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宋檀被赵堰怼得哑口无言,眼眶在一瞬间便红了,咬着下唇好半天都再说不出个反驳的话来,只要稍稍一张口,眼泪就会不自主地往下掉,她才不要在这蛮横之人的面前哭。
赵堰见宋檀不再动作,一心想着是自己已将她说通,满足感再一次油然而生地爬上心尖尖。
他就说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就是好!
赵堰又开始试着往宋檀的那边走过去,只不过这一回是放轻了些脚步,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再说些宽慰人的话,好展示展示自己的风采,却忽地注意到宋檀头上空空。
“媳妇儿,这盖头,你怎么自己就掀了呢?不吉利的。”他拾起床榻上的红盖头,指尖捻了下,也不知道重新盖上去还能不能行。
宋檀垂着头红着眼小声嘀咕,“谁要等着你掀了?”
赵堰因再怎还是同宋檀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自没听清她的这几字,还一个劲儿地颇有些较真道:“你放心,今日过后,我们俩个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了,老子会对你好的。”
疑宋檀不信,赵堰又认真地补充:“你必须得信你男人!今儿个老子就将话放在这里了,哪怕将来老子穷得叮当响,但只要无论如何,都会让媳妇儿你吃上肉的!”
一字一句,诚恳至极,全是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