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工钱还是一月一结呢!可遇不可求的。”
宋檀听完刘敏说的一串串话,满腔的跃跃欲试,再一听见刘敏说她也想去时,当即便一口爽快应下,“好,我和你一起。”
宋檀最近实在缺银子,她连该属于赵堰的那一份都还未还,怎么还可能再问赵堰要,只想着快些自己挣银子。
刘敏闻言弯了弯唇,当日午后,二人便往绣生绣坊所在的宁吴府走了去,想着先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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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生绣坊四个染了金的大字挂在铺子正当前上,在灼烈日光的照耀下,金得晃人眼,全然透露出一派土豪的大气。
“俗气过了头。”宋檀在见着的第一眼,忍不住与刘敏道了一句。
刘敏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样才是真有钱,给我们的工钱也定不会少,你管人家有钱人怎么装潢?给我们的银子多就是了。”
宋檀将懂未懂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吧。
她记得她小时,宋家正当最有银子,府内什么古董花瓶和大师所作字画多得是,一屋内摆好几个,也是奢华得过头俗气了。
绣生绣坊的老板杜秋田是一位有着大肚的男子,因他长得体宽,笑起来时眼睛都快成了两条缝。
如刘敏所说,绣生绣坊最近很是缺人,所给出的工钱可比旁的地方多了快一倍,是以今日想要来这儿当绣娘的姑娘不少,人都围成了一个圈,闹哄得跟个菜市一样。
刘敏和宋檀来得时辰较晚,只能站在最后一圈,哪怕踮起脚,也只够看层乌泱泱的脑袋。
刘敏见状,心一横,干脆拉着宋檀一个劲儿地挤到了最前,举着手便道:“我们会,我们会!”
宋檀见周围人多,怕自己没机会,也附和道:“我们都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