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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事与愿违。
宁吴府秀生绣坊的生意一点儿都不好,甚变得越来越差。
眼见着绣娘们的工钱都要发不出来了,可距离开业,也才一月方过。
杜秋田赔笑给众人解释,说是他们方从外地来,步举确实艰难,不过再过些日子就好了,众人的工钱他一定会发的。
一日复一日,五日过去,杜秋田每日解释的话都不带改的,过来过去也只反复这两句。
渐渐有人抗议,既然当初摁红指印时,说好了一月发一次工钱,那就得按时发。
杜秋田也不好糊弄,拿了当初的十日定金出来说事,定金这种东西他都给得起,月钱还会少吗,只要再给他一点时日,他定会给出工钱。
这种话,宋檀耳朵都快听起茧子,心里再怎还是有点焦虑在,拿不准。
她与刘敏说了一次,刘敏也是这般,所有绣娘大家面上虽未明说,可底下也早就怀疑起杜秋田肚子空空。
结果还没等宋檀她们几个自己想出个法子出来,杜秋田先带着东西跑了!
整个绣生绣坊楼里空空如也,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就剩一些实在搬不走的木桌和木凳,或是不值钱的布料边边。
一番没有东家在场的乌烟瘴气吵闹过后,是一片的死寂无声,所有绣娘,无人再开口。
最终,有三四个誓不甘心的绣娘跑去报了官,说是再怎样都要把杜秋田个揪出来,她们信他,他就这般偷偷跑路?
坐在绣坊门前石阶上的人越来越少,刘敏啐了一口,她问宋檀,“你要回去吗?”
她们找不到杜秋田,总不可能一直在这儿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