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没我壮,力气没我大,就连银子也没有我的多,你过去会受苦的。”
赵堰一脸心酸地望着紧闭的房门。
就那姓谢的,长得小白脸一个,竹竿似的,细皮嫩肉,一看就不是挣银子的料。
他自己到底哪点比人差了?
此时,屋内足足被气了有半个时辰多的宋檀,再一听见赵堰道出的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手中握着的茶盏都打翻了,桌面上一团的水渍。
她让他好好给她反省反省,结果就反省出来这个?
“我知道,我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不能如约成为你想要的状元郎或探花郎,你不能因为那姓谢的有机会可以高中,就想要过去跟着他过日子的。”
“他家中寒酸,你过去后,只有受苦的份,说不定连云雾也不能想办法给你弄过来,吃的米也糙,你会饿瘦的。”
……
宋檀再也听不下去,一摔手中擦着桌子的白帕,过去拉开门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可真是厉害,一始错的人明明是他,怎么照着他这番一说,她倒成了负心汉了。
室内的光线茫然一下洒到赵堰的脸上,好不容易才适应了黑暗的赵堰被刺得眼睛疼,他抬手挡在眼前。
见是宋檀来,赵堰放下手,抿紧唇好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出来。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的?”宋檀恨铁不成钢问。
从一始,赵堰在回来的路上跟她说,都是怪那姓谢的,也不给他说明白食盒里的饼是谁送的,才害得他没控制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