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檀。”杨栾絮走近唤,一双眼睛笑眯眯的,“我正好缺一个与我这身新衣裳相配的荷包,我也来你这儿挑一挑。”
“好。”宋檀点头,站起身给杨栾絮腾个更大的位置出来,方便她看。
杨栾絮毕竟年纪小,憋不住事,好奇心又重,她掂着手中的藕色荷包,意有所指地问:“宋檀,赵堰哥走了,昨晚你想他吗?”
宋檀被杨栾絮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总不可能直接对人说昨晚她产生幻听了不说,鞋也没穿地就跑到外边给人开门去吧。
谁想他想得丢人啊。
宋檀将耳侧的碎发别到后面,给杨栾絮挑了个另外颜色的要稍小一点的荷包,轻咳两声道:“我才没有。”
“真的?”杨栾絮不信般地问,眼底点点笑意,摆明了要笑话人。
宋檀为防止杨栾絮再问,赶忙再给她挑一个好看的,佯装严肃地答道:“真没有。”
若不是宋檀的耳朵尖泛起滚烫的红意,杨栾絮当真要信了宋檀的邪。
杨栾絮瞧见从宋檀嘴里问不出好玩儿的事,只得作罢,握紧荷包勉强道:“行吧。”
宋檀见杨栾絮从怀中摸出银子,说:“送你的。”
“那怎么行,该怎么算,还是要怎么算的。”杨栾絮将银子塞到宋檀的手里,当场往腰间上系荷包,她于这种事情上面,从不遮遮掩掩,自己喜欢就好。
因今日晨间江水巷没什么从外面进来要买东西的人,杨栾絮多在宋檀的铺子里坐了会儿,二人围着小暖炉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