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所以应该选c?”

得到的是来自一只笔的敲击, 楚凌一脸没得救的表情看向他，“答案是a。”

“看来你的数学得从初中开始打下基础才行，这张卷子你先别做了，你初中的课本应该还在吧。”楚凌看向他。

顾清离起身到书桌下面的抽屉里面翻找了一通还真让他找到了初中时期的课本，旧的不像个样子, 像老鼠啃过了似的。

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初中的课程, 楚凌讲的很详细他听的也挺认真的。

顾爸晚上加班回来还看到他儿子的房间有光透了出来, 看到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十点半。

才到四点顾清离就被楚凌叫了起来, 说要检查他的文言文背诵。

——

顾清离刚挤上公交，后面就不无意外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帮我付，今天去你家。”

其实没有等他开口顾清离已经掏出了另两块硬币，因为这已经是楚凌第十五天跟着他一起回家了，也就是这家伙已经第十五天没有回他自己的家了。

“我们的顾思成同学这次考试数学考了75分，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不但如此作为班主任听到别科老师的汇报他各科的成绩都取得了明显的进步，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恭喜他。”

刘老师笑得跟多花似的，这回他们班终于不用垫底了。

顾清离笑嘻嘻的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朝后方瞥了一眼见对方趴在桌上在睡觉，“这个得感谢一个好心人士对我的悉心教导我才能取得这样的好成绩。”

他知道楚凌醒着，就像你每次觉得他从头睡到尾，其实在一直认真听讲的时候一样，不然每次上课就睡觉还能考全校第一的bug就太让人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