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应该早就想到的, 可是顾清离从来没去回忆少年时期的戚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后来戚漠上了大学, 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到思艾娱乐打工, 还当过顾思韵一年的经纪人。

其实一开始他以为这是系统设定的一个bug, 因为顾思韵退出娱乐圈的时候才24岁，按照年龄算的话戚漠当时才14岁，他不可能当过他的经纪人。

后来仔细去回忆，顾思韵在退出娱乐圈的几年后的确因为公司出了些问题，才被迫复出一年，好在最后问题都解决了，顾思韵也就重新回到了他现在的位置。

有点跑题了，将思绪重新拉到戚漠这个人的本身。

似乎在当完顾思韵的临时经纪人之后，戚漠才在关系上稍微疏远了顾思韵一些，工作上也逐渐趋于公事公办，连以往年少时那些不知所谓的玩笑都少了。

顾思韵说什么他就去办什么，顾思韵交代的事情总是完成的一丝不苟。

那种热烈的崇拜也被一副眼镜给框在了里面，原主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他是个只懂得执行他命令的机器人。

就这样原主赋予着顾清离的记忆里，戚漠的印象也变得模糊，像一团雾一样怎么也解不开。

“爸你在想什么呐？”顾芊芊用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企图唤醒他的「神智」。

“干嘛？”顾清离思绪转过来就发现她的手在面前晃个不停。

“爸！我是问你漠哥那个人怎么样？”顾芊芊双手叉腰气鼓鼓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顾清离单手手背托着下巴，“该怎么说呢，一个人刚开始认识，走着走着就不认识了。”

顾芊芊一脸的茫然，“爸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就是一个人你离的很近但是却不认识。”顾清离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该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