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色肚兜衬着少女一身的粉肉更同雪腻子似的,软白夺目的很。
延肆眯了眯眼,神色疑惑。
娇珠站起身,咬着唇瓣,抱着胳膊忍着寒意,哆嗦着,艰难而又羞耻地走到了男子的面前。
延肆的目光落在了女郎的半遮半掩的胸口,眼底古怪晦暗不明。
“三——”
延肆的话音还未落,一团带着木樨桂香的暖意便紧紧贴了上来,腰间也瞬时缠上了两只柔若无骨的雪白小手。
小娘子乖顺地贴在了延肆的胸前,吐气如兰,绵软地嗓音还怯生生地发着颤。
“主君想要什么,娇珠都能给你。求主君、求主君饶了娇珠的性命吧。”
延肆怔住了,反应过来时漆黑的眼底骤然划过一丝杀意。
第一次有人如此不知死活地靠近他。
他低垂的目光落在了腰间的那双白润的玉手上。
和他的常年握刀的手不同,女郎的手白皙细腻,指尖泛粉,光滑的手背上还有着一个个娇嫩的漩。
伏在他胸前的少女的颈项,也是细白得夺目。
这样的蝼蚁,柔弱得不堪一击。
甚至不需要他的长刀,只堪堪一捏,便会轻易丧命。
娇珠的动作看似大胆,实则已经心惊胆战。此刻趴在延肆的胸前,心脏克制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
兀地,男人的大掌落到了她的颈上,娇珠身子猛然一僵,知道此刻的自己千万不能慌乱,可身体却本能地不可控地开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