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这是还行就能行的事儿吗?
老狗比,你想我死就直说好了!
男人的掌心太粗糙,娇珠只觉得被拍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老畜生!
许是小娘子目光太过惊恐与质疑,延肆咧嘴又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白牙。
“虽然还没试过射这么小的东西,但应该不至于出错。”
“就算出错了,也不会射中你脑袋吧。”说罢延肆轻轻扯了扯娇珠柔顺的发尾,附在她耳边低声笑:“最多也只是削掉你半块头皮,死不掉的。”
只是削掉你半块头皮,死不掉。
削掉你半块头皮。
半块头皮?!
疯狗阴恻恻的嗓音在耳边回荡。
娇珠想象了一下自己失去半块头皮的样子……那画面,那场景……画面过于惊悚无法想象。
我去你大爷的!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安抚”好女郎,延肆提着弓退到了几里路开外。
娇珠顶着枣,两条腿止不住地在寒风中打着摆。
“别乱动,若是一个不小心射到你脑袋,那可就是你自找的了。”不远处传来延肆凉冰冰的声音,如同鬼魅。
娇珠强忍着恐惧站好。
冷风哗啦啦往她眼里灌,瞬时一阵酸涩,眼泪止不住的流。
可恶的迎风流泪,让她的眼睛都被泪水糊得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