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一通软声软语,好似在撒娇。
延肆身子有些僵硬:“我是来杀——。”
“你”字还未说出口,便被娇珠的惊呼声打断:“主君你的手好凉啊,妾身给你捂捂!”小娘子忽然握住了他的的手掌,试图用自己的手心来暖。
靠,这疯子的手跟冰块一样,冻得死人。娇珠心里很是嫌弃,但她依旧紧紧握着延肆的两只手。
娇珠的心怦怦跳着,但她不敢放手。万一延肆一会儿反应过来又要掐她怎么办。
最好这会子多恶心恶心他,让他恶心得受不了!
延肆真的懵了。
他不知道面前这个柔弱的仇池郡主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但凡有点眼力,也应该知道他是来杀她的。
可她非但不害怕他,竟然还担心他手凉不凉。
她当真就这么喜欢他?
娇珠将延肆的胳膊拽了拽,想要把他的手塞进被窝里,但没想到高大的青年竟被她拉的一个踉跄,两人瞬时扑在了蓬松的软被上。
唇瓣相贴,温热的触感让娇珠瞪圆了眼睛,而延肆近在咫尺的那张艳丽的脸也逐渐开始扭曲。
他瞬间弹了开来,鼻息间依旧充斥着小娘子身上那股馥郁甜腻的木樨桂香。
而他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点馨香柔软。
想到方才那般景况,延肆愤愤地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巴,两瓣薄唇被他擦得殷红得几乎要滴血一般。
“你——”他伸手指着榻上的娇珠,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
“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杀你!”延肆气得漂亮的脸都快扭曲了,隐在长发后的耳根莫名红烫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