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活该。”延肆嘴上说着活该,落在女郎右脚上目光却不轻松,看到那层层叠叠碍事的绣鞋和罗袜,他蹙眉,随即便一把褪下了去。
娇珠没反应过来地惊呼一声,霎时一只白生生的秀足便裸’露在了空气中。
延肆垂眸,果见那雪白的腕上已微微青紫,他伸手按了按,发觉已有些肿了。
“嘶…别按,好疼呀……”
“就你娇气。”延肆冷声,指腹却放轻了力道,轻轻按了几下,确认未伤到骨头后,这才松开手。
“人家是女郎,当然娇气了。”娇珠不满,女孩子怕疼撒个娇怎么了,以为谁都像他那般皮糙肉厚的十分抗造,被箭扎了还能一声不吭吗?
“就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女郎。”他随口驳了句。
“那主君还见过什么旁的不娇气的女郎?”小娘子眼中狐疑,就他那副菜鸡样,显然就是个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哪里还能见到什么旁的女郎?娇珠对此表示严重质疑。
延肆被她问的一噎,霎时有些耳热,猛地站起了身,恼羞成怒道:“你管我,反正你就是最娇气的!”
娇气鬼,撒娇精!
答不上来就羞恼,也算是常态了。
行吧行吧,她最娇气,娇珠也不想和他这个菜鸡一般见识。
”主君,脚疼,站不起来。”小娘子仰着一张白嫩小脸,眼巴巴地望着延肆,又开始撒娇。
“那你就在这儿坐着吧。”他语调轻嘲,抱臂靠在门上,一脸的气定神闲。
“不要嘛~”娇珠拽了拽他的衣摆,这句“不要”说得那是一个百转千回,娇滴滴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延肆又是一阵耳热,别过脸去,语调有些哑,“懒得管你。”
娇珠见他这幅不闻不问不搭理的样子,心里腹诽了几句小气,于是打算靠自己。双手撑在地上,试探性地站起了一点,可右脚稍微一动,便又是一股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