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肆闻言目光心虚地在桌上那两本古籍上心虚地扫了一眼后便飞快地掠了过去。他可不想让杨娇珠知道,他到薛武府上就是为了在她跟前显摆炫耀那几本破书的。
要是被她知晓,她保不齐又要得意了。
“女孩子家家,问那么多作甚么?”他含含糊糊地想敷衍过去。
“你不回答那就是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那我问你你怎么不说,你就是心虚!”
“我怎么就是心虚了?”
“你就是!”娇珠眯着眼瞟他,一张小脸写满了质疑。
“我——”延肆一梗,反应过来后立刻深呼了一口气,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盯她,嗓音冰凉凉的,“杨娇珠,你故意的是不是?”
娇珠见他冷脸,更觉委屈了,小嘴一瘪,就是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样。
“主君现下对妾身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现下只随意问个几句话都要凶妾身……”说着小娘子便嘤嘤啜泣地拿着手帕抹泪。
延肆心梗了,她那是随意问个话?那小嘴叭叭的,就快把心虚两个字戳他脑门上了。
真真娇气的要命,只能自己说旁人,却不许旁人说她。
“我是去拿东西的行了吧!”延肆终于还是说出口来,不然他觉得这个烦人的小女郎可能要在他耳边哭一晚上。
娇珠闻言熟稔地抹掉了那挤出的泪珠子,吸了吸鼻子,湿漉漉的眼故作楚楚可怜地望着延肆:“什么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