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了。”延肆低声哄她,弯腰擦去娇珠脸颊上的泪珠,眼珠黑漆漆的,“我保证。”
延肆还是第一次这么放缓声音和人说话,虽然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但见娇珠不哭了,这才放下心来。
“走吧。”他牵着她。
娇珠闻言哼了一声,勉强不生气了。
延肆托着娇珠上马,顾及她怕腿疼,便让娇珠侧着坐了,接着娇珠只觉马背一沉,身后贴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延肆拽住缰绳将女郎揽在了怀里。
“你侧着坐容易掉,抓紧我。”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声,只觉鼻尖都浮动少女身上的木樨桂香。
娇珠虽还不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胆小惜命地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小脸埋在延肆的怀里,小声骂着他。
延肆听不清,以为她又在撒娇。只一夹马肚,便扯着缰绳架起马来。
轻风拂面,不似先前的刀刮。身子也不觉得颠得难受了,娇珠这才安心地埋在了他的怀里。
怀里的女郎身子软绵绵的没骨头似地倒在他身上,延肆的耳根烫得厉害。
脑子里莫名就浮现这几日他看得那些话本子,顿时脸皮一热,火烧火燎的。
…
到了花神庙,已是正午。
二人此番出宫并不想被太多人知道知道身份,因而只隐在了人群里。
现下虽是初春,但正午的太阳也不小,此刻女郎站在阳光下,白嫩的小脸红扑扑,倒有些香汗点点了。
延肆见娇珠怕热,便抬起手帮她遮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