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珠又凑近他笑:“主君想要什么颜色啊,总不能一直带着小娘子用的粉——唔。”
延肆不满被她嘲笑,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就朝那张嫣红的小嘴堵了上去。
娇珠呜咽了一声,还未说完的话顷刻间被他压在了唇齿之间。
带着几分急切,仿佛在确认什么,他重重的碾压,将女郎的呼吸一点一点尽数夺去。
娇珠瘫在延肆的怀里,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任他揉搓。他身上那阵积雪香不断地地侵袭渗透,瞬间将她包裹起来,木桂香虽馥郁,但在隆冬积雪的迅猛攻势之下,却毫无招架之力。
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长指从娇珠那瀑布似的柔软青丝间穿过,一只手掐住女郎的腰肢,将她又朝他贴近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空气似乎都静了下来,娇珠终于得以喘息。她迷离着杏眼,红唇微微张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延肆撩开女郎耳边的青丝,俯首,灼热的气息又瞬时扑在了她的颈项之间。
细碎的吻点点落下,娇珠伸手推着他,却被他轻咬了下耳垂。
娇珠粉颊一烫,立刻抬眸瞪他,只是此刻女郎两汪杏眸含着点点水意,瞧上去毫无一点攻击之力。
“主君不是说日后再也不碰我了吗?怎么现下又说话不算话了?”早上不还说得干脆吗?这会子又来招她作甚?
娇珠撑着身子去推他,却被他捉住了手腕一手按到了头顶的软枕上。
延肆只低头蹭着女郎秀白的耳廓,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喘,似是在平息某处的躁动。
“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吗?”他哑着声音,那双黑漆漆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