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上次从胡羌的府邸的回来, 娇珠就觉得延肆变得奇奇怪怪。
虽然日日都歇在她屋里, 甚至好几日夜里亲她亲的情动了,却也只抱着她慢慢平息。
偶尔娇珠都觉得被他挑起了几分兴致, 渐渐软在他怀里回应他时, 可延肆那厮却和熄了火似的, 再不继续了。
这样几次下去, 娇珠不由得心里生疑。
是她不漂亮了, 没有吸引力了?还是他精力挥霍光了?已经不行了?
而这种念头在脑子里浮现片刻后, 女郎便陡然惊了惊。不会吧, 延肆今年好像才二十岁呀, 这就不行了?
于是这夜娇珠洗漱完, 躺在小榻上懒散翻着话本子,在看到书中说到男子一生的精元实则有限之时, 女郎就更加笃定自己心中的猜疑了。
想来延肆之前那般放纵,定是将他这一生的精元通通都挥霍光了,所以如今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而延肆刚从盥室出来后,便觉得小娘子目光始终在他身上徘徊打转, 且还时不时地叹息一声, 不禁让他莫名有些瘆得慌。
娇珠掀眸, 望着他微微敞开的衣领。劲瘦起伏的肌肉上还挂着几颗水珠, 水渍沿着从修长的脖颈逐渐向下滑去,最后隐没在了那雪白的寝衣中。
她心头微跳,只道,可惜了,这么年轻呢。
而在娇珠又开口叹气时,延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了。
“你老对着我叹气作甚?”
娇珠听他这么问,自然不会说出实情。想到延肆这人这么要强,要是她点明了,岂不是伤他自尊。
于是娇珠朝他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