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肆怔愣,望着掩盖在一堆的女郎裙衫下的外衣,漆黑的长眉一拧,觉得找不到衣裳绝对不是自己的错。
“我衣服都让你那些裙子给挤没了,当然找不着。”延肆抽出一件外袍,给自己换上,语调有些懒散。
娇珠听延肆这话可不乐意了,抬着杏眼剜他:“那主君这意思是嫌妾身买的衣裳多喽。”
明明是他自己笨得找不到衣裳,现下还有理了不成。
想到最近杨娇珠癸水来了,总要逮着他撒气,延肆这关头可不敢惹她,只好掐她小脸哄她:“哪能呢,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娇珠这才满意哼了一声,目光落到他身上的一如既往的黑色外袍,娇艳的小脸又有些嫌弃。
“你就不能换个色吗?”成天成天的黑色,他没穿腻她都看腻了。
“我看褚督护就挺多衣服啊,你怎么不跟他学学。”娇珠回想到每次见到褚沅,他穿得衣裳似乎都是晋安郎君的时新款式。
他呢,一个主君,成天一身黑。
延肆闻言神色一愣,暗暗骂了一句褚沅那个花孔雀。
然后侧身朝一旁的落地铜镜照了照,看了看自己一身黑,又看了看身旁花枝招展的娇艳小女郎,随即俯下身子抱着女郎腆着脸蹭她,凑到她耳边低声:“那你给我买。”
延肆像只大狗一样抱着她不撒手,娇珠只觉得热,于是推他:“快松开,热死了。”
延肆闻言顿觉委屈,想她昨天夜里明明还不是这样呢,抱着他喊夫君的时候,模样可娇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