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如何。”方霖直言。
“……”徐琇错愕地抬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方霖。
对方竟然毫不知羞的直接问么?他是不是太自信了些。不过,方霖的模样放在美人云集的安城,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眼睛不好看,其他凑活吧。”徐琇违心道。
“我眼睛哪儿不好看了?”方霖怪异道。
徐琇:“看着太无情。”
方霖:“……”
他忽然像断线的风筝,没了声,似乎有些委屈。
也不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评论了,在大理寺任职五年来,有过多少案子,就有过多少次被指责无情。
他早已习惯,早该习惯。
直到徐琇画到塌鼻梁,廖姗才给了些反应。
那疯姑娘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纸上的塌鼻梁,然后瞬间收回手,好似碰了什么脏东西。
徐琇没有做声。
她把塌鼻梁的画保留了下来,同时另一张朝天鼻也保留了下来。
方霖想问为什么,但顾及廖姗,还是没问。
将五官拆开来画像,再根据廖姗的反应试画,要耗费不少心神与时间。等徐琇终于将常见的五官都试完时,屋外已是星河天悬。
廖姗闹了一天早已困倦地睡去。
徐琇伸了伸懒腰,正要起身,只见方霖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他毫不客气地将碗放在徐琇面前,按住她的肩膀,把刚起身的人按了回去。
一只温热的大手旋即覆在她的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