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借着那光模糊地看见方霖的脸,他竟然在偷笑!也不知为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方霖道:“也不知为何,越与你相处,越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们曾是认识了许久的好友。”
“是吗?”徐琇随口敷衍道。
“是啊,所以当初在书院时,我真的不认得你吗?”
“都过去那么多年,你问我我也真想不起了。”徐琇含糊不清的转回话题,“你说故事说一半,别跑题。”
“不是你说我没个正形吗,我便想说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如此。”方霖顿了顿,殊不知他这番话让徐琇失神了。
才微弱下去的心跳声,顺着耳根爬上耳廓,轰隆隆的连外边的雷声也盖不住。
她转了个身,仰面躺着。
目光直视着头顶的纱幔,尽管根本看不清,但大概就是个纱幔吧。她捂着不安分的心跳,恨不得念上一段清心经来安抚。
“好了好了,我继续说。”方霖见好就收,怕徐琇真被他气着,明日起来就不睬他了。
“死的现场挺可怖的,脑浆子碎了一地。”他说着啧啧叹了声,可能想起来仍难以接受。
虽然方霖已经收敛着说了,徐琇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场面。
他继续道:“风月楼有三层,足有四十尺高。任谁看,第一想法都是摔死的。但是……”
能成为方霖心中的疙瘩,想必不会是摔死那么简单。但徐琇没有接话,只是随意应和几声,让他往下说。
“是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