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说出这话时，他的惊讶被放大了不少，连语调也高了起来。

方霖看着璠王完美的表演，沉声道：“如殿下所见，灵慧大师死了。”

“我自然是看的出他死了。”璠王快走几步，到了尸体面前，“我是问你他为何死了？！分明白日里还好端端的，怎么几个时辰不见，竟成了这副……这副可怖的模样？？难道这明寺里有谁要害他么！”

璠王说罢抬头看向四周，那些和尚们纷纷退开两步，都不敢直视他，生怕璠王一个不开心，自己就要给灵慧陪葬。

方霖将虎头弯刀扣回腰间，背起手。他环视了一眼围观的和尚，才走到璠王面前。

“殿下，灵慧大师是自尽的。”方霖一字一句道，直视着璠王的目光如鹰勾般逼人。

璠王瞪大双目，不可置信：“他为什么要自尽？！”

方霖道：“因为，他是善湖一案的凶手。”

此言一出，悄寂无声的全场再次哗然起来，有惊呼、有质疑、还有人甚至责问，似乎都不愿相信平日里为人和善的灵慧，会是杀人凶手。

这时，徐琇将净心小和尚带到方霖面前。

方霖摸了摸小和尚光秃秃的脑袋，似是安抚。他道：“净心，你是不是那天晚上看到灵慧在善湖边？”

净心嗯嗯啊啊地应声，并用力地点着头。

方霖又问：“那灵慧是不是将王涛推进了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