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说我疯。”许言卿蹙起眉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有些惊人,“小景,你也该是我这边的,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你什么意思?”徐琇想挣脱他的掣肘,却生生被他勒出道红痕,在她瘦弱又苍白的手臂上分外明显。
“跟我离开这里。”许言卿拉着她往外走,“安城很快就不安全了,你不能留在这里,我会为了你分心的。”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徐琇大喊道。
她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桌沿,病弱的身体却使不上多大力气,很快就被许言卿掰开。
许言卿怒道:“小景,跟我回南疆。”
“……”徐琇的呼吸都有一瞬间凝滞,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住,她迟缓地问,“南疆?你说南疆?”
问话间她已被拉出门外,守在门口的月泠一见形式不对,匆忙高呼起来,瞬间刘府的侍卫就将许言卿团团围住。
徐琇任着许言卿攥住她的手,她抬起头,面无血色的脸上瞪着泛红的双眼,声音发冷地问:“玉镯是什么?”
她的娘亲来自南疆,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事情。
南疆在大安国的南部,地势险峻,山高且多却少林,当地百姓多以开采矿石为生。
当年娘亲大婚,外祖送与她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镯当嫁妆,其中一个玉镯,她送给了最好的朋友,也就是现在的刘夫人。
许言卿解释道:“玉镯是南疆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