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 下次别把灯吹灭了,我想多看看你。”
“黑灯瞎火才有那种感觉, 灯亮着哪有这种好气氛。”
东临风想起前两次,每次他和浮玉亲热,浮玉必然是给屋子里面亮着的灯都吹熄了,黑暗中他只能听一声比一声还要轻的轻声喘息,以及耳鬓厮磨的呢喃低语。
福至心灵之下,东临风突然问了一句:“浮玉,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话落,他就感觉自己胸口多了一只手,将他直接按倒在床铺上。
“嘶啊……”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怎么了?”
“疼, 后背……好像有一根针扎了进去。浮玉,你床铺上怎还会有这种危险至极的东西?”
“针?”
慕浮玉顿了一瞬, 突然想起来他今天给阿临打完解毒药剂, 那个注射器就直接随手给……扔床上了?
“不会吧?”不会就那么凑巧,刚好又扎到阿临了吧。
东临风给硌腰背下面的东西摸出来,慕浮玉起身将灯火重新点亮, 床帘也勾了一边起来。
眼前有了光亮,东临风也认出来手里的东西:“浮玉,这不是你给我解毒的那个针筒吗?”
慕浮玉凑近一看,还真的是, 就是:“针头呢?”
“在我身上。”东临风微微歪了一下头, 示意在身后。
慕浮玉……“不会是针头整个扎进去了吧?”
“应该是。”
慕浮玉听着阿临这异常淡定的口气, 咳着咳着就笑出了声:“你这呆子!都不知道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