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东临风解释说,方才那是心里想别的事,和此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样。

“你在紧张?”

“没有。”

慕浮玉轻声一笑,没有你倒是别手抖啊,死鸭子嘴硬。不过见着阿临紧张的动作,他心里的那一丝紧张反倒是没有了,甚至还有闲心猜着阿临什么时候能给他解到最后一颗扣子。

手撑着床铺从平躺改为侧躺,慕浮玉突然出声:“想知道那一晚,我们是如何的干柴烈火吗?”

话音刚落下,一声——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猝然响起。

慕浮玉:“……”好像这只狼崽子是不怎么禁的住撩,可惜了一件好衣服。

衣服都撕裂了,扣子自然是不用解了,大大节省了时间,僵持住的环节顺利一步跳过。

东临风更是直接,给那件碍他正事的外袍扔地远远的,身体覆上去,肌肤相贴,附耳低言:“浮玉,那一晚……可以同我说说吗?”

“你当时身中蛇毒,命在旦夕,我给你吸毒血时不小心吞了口下去。那蛇血好像具有非常强烈的催情功效,然后……我给你推倒了,顺理成章,就那样了。”

“ 。”东临风静默了一息,隐约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我,为何第二天一点不适都没有?”

他听说,第一次都有点疼。

仔细想着当日他醒来,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哦!想起来了,感觉脑袋有点疼,后来一摸才知道后脑勺凸起了一块包,应该是磕到哪里去了。

“你要有什么不适?”

东临风闻言,一愣:“不是你给我推倒了吗?”

“有心无力,不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