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能用拔毛警告,现在话重一句,这只啾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上面两样行不通就会一直嘤嘤嘤,不是你好凶你好坏便是你无情你冷血……鸟嘴叭叭能说一大通。
中途它连一句话都插不上的那种,重复了半个月养啾生活,东临风赶紧找外援。
第一次养啾,他一个人有点手忙脚乱。
“浮玉,你管管啾啾吧……我制不住它。”
“你给它再拔一次毛,它知道疼就长记性了。”
“不行。”东临风直接被摇头否定,顿了一下,说,“啾啾它以前不这样的,又乖又听话。”
“你是没有听过得寸进尺这个词吗?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赛啾啾现在就是吃定了你不会再拿它怎么样,所以它那个嘤嘤嘤的怪病又犯了。”
慕浮玉说了这些,总结过来也就是:是你自己心软禁受不住毛茸茸的诱惑,所以才会自作自受。
养啾十年没人比他更清楚,赛啾啾那就是一只好奇的嘤嘤怪,你给它一根杆,它保证能给你窜上天。
当初他可是花了好几个月才给那只啾掰成正成的啾。
“浮玉,你说的那个……嘤嘤嘤、怪病,是何?”
慕浮玉给简单几句说了什么是嘤嘤嘤,最后又给出解除方法:“熊孩子不听话多半就是欠揍,你揍它一顿它就老实安分了,保证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又乖又听话。”
东临风这一回也不像先前那样态度坚定,只是语气有些游移不定:“那要是揍一顿后……还不老实该如何?”
“不老实?那就说明你没揍到位,赛啾啾那只嘤嘤怪,向来吃硬不吃软。”慕浮玉说完这些起身拍了拍,握紧拳头做了一个鼓励加油的手势动作:“方法我已经说给你的,你们慢慢磨合去吧,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