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底下有一块木条,平日用来固定,免得随风四起。

顾姣被当头拍了下,她还没反应过来,赵长璟却立刻拧了眉,他把棋子丢进棋篓中,在珠玉相击的声音下,他起身快步走到顾姣面前,怕伤着她,他并没有立刻拿手去碰,而是低头看着她先前被木条拍中的地方,沉声问道:“疼不疼?”

“啊?”顾姣还处于巨大的怔忡之中,有些没反应过来,甚至看着面前的四叔,她还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傻乎乎问道,“为什么疼啊?”

赵长璟:“……”

这个小迷糊。

他有些无奈,“被木条拍了头,不疼?”

嗯?

她什么时候被木条拍头了?

顾姣刚要说话,后知后觉感觉到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疼痛,她一贯是不受疼的,这会忍不住皱了皱鼻尖,轻轻唔了一声,手跟着抬起往被木条打到的地方放,一触就立刻喊出声,“好痛。”

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

赵长璟看她这样,也有些担心,“好了,我看看。”他说着小心翼翼抬手拨开她头顶的那一小撮头发,仔细看了看,有点红,但没起包,也没出血,他稍松了口气后和顾姣说,“我给你吹吹,很快就不疼了。”

话说出口才觉不妥。

他们到底男女有别,虽然她喊他一声四叔,但他毕竟不是她真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