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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时间,京城的延昌帝也终于收到了赵长璟前后送来的两封信。
谢皇后拿着糕点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即使强忍怒火也阴沉着的一张脸,“怎么了?”
她放下手里的糕点问宗裕。
看到她,宗裕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你来了。”他把其中一封信递给了谢皇后,“你自己看。”
后宫不得干政,但宗裕对谢皇后从来没有一点隐瞒,就像他对她用的从来都是“我”,而不是“朕”。
殿中无旁人,谢皇后便也没犹豫,她打开一看,脸色也立刻沉了下来,怒道:“元莲寺的案子才过去多久,这群人竟然又故态复萌,好大的胆子!”她亦是女子,自然替这些可怜的女子打抱不平,知晓这些人都已被问斩,方才缓了口气,又跟宗裕说,“不管如何,您都得派人尽全力去找他们。”
“我已传了口谕,让人立刻出发去济南。”
谢皇后神色稍缓,看他伸手揉着眉心,放下手里的信,走过去替人按起太阳穴,一扫桌上还有一封信,“这封也是修和寄来的?”
宗裕轻轻嗯了一声,“跟章丘那位知县的信前后脚送过来的。”
谢皇后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看来是件不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