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看得人心痒。

就连气急如钱旭,都不可避免地晃了下神。

末了,谢嘉川还轻轻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想去楼上的房间里休息。”

这话是冲着江骁说的。

语气委委屈屈的,就这样轻飘飘地钻进少年人的耳朵里。

江骁虚揽在谢嘉川肩上的指尖轻轻蜷了一下,深邃的眸光望向谢嘉川微微眨了眨的眼睫,有好半晌没动静。

谢嘉川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抬眸对上江骁的眼。

以为对方没听见,谢嘉川纳闷地又唤了一句:“江骁?”

江骁的喉头无声地滚了滚。

毫无征兆,忽听有人惊讶道:“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那小杂种吗?”

谢嘉川的眉梢霎时蹙紧。

「小杂种」这三个字,旁人当然不敢用来形容矜贵的谢小少爷。

那就只能是抱着小少爷的这位了。

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而此时此刻,一石激起千层浪。

本就看热闹的其他人顿时又有了新的话题。

“什么意思?你认识这人?”

“叫江骁的话,错不了,”那人道,“我有一外甥前段时间被人在学校欺负了,伤得不轻,我亲自赶去处理的,刚才我就瞧着眼熟,只是一时没想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