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开,也躲不掉。
谢嘉川脑袋空白了一秒,感受着对方压制性的身体,突然从这份亲密无间中,知道了江骁嘴里的「难受」究竟是什么意思。
确实是……应该很难受才对。
意识到这一点,谢嘉川不安地挪了下身子,尝试着让两个人之间的姿势不那么尴尬,却根本毫无用处。
他非但没能避开,反而觉得那种令人赧然不已的触感愈发清晰、灼人。
谢嘉川一时间人都傻了。
说好的醉酒时……那啥都不行的呢?
难道这是骗人的吗?
还是说江骁吃了什么不干净的垃圾药?
谢嘉川细细想了几秒,认为后一种猜测比较靠谱。
不然为什么江骁今晚上跟吃错了药一样。
难道是在闻家的时候?
谢嘉川没有时间仔细思考。
毕竟这种情况比喝醉酒更让人心生不安。
而江骁原本环在他腰际的手,也在不知不觉牢牢束缚住他的双手,对方的手指穿过他的指间,死死禁锢着他。
饶是这样,谢嘉川也僵硬地没敢乱动。
对方的唇擦过他的颈侧,每一寸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潮意,拂过他的耳骨,打在他的脸上。
下一秒,江骁埋在他的颈窝,嗓音又低又哑,问他:“哥哥,我这样子是不是很讨厌?”
谢嘉川长久没能缓过神来。
又听江骁自说自话地嘲讽道:“我也觉得自己很讨厌。”
谢嘉川抿了抿唇,已经当机的大脑根本无法推敲太多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