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命?这是怎么了?”

谢嘉川轻睨一眼,叹气:“没什么,我命苦。”

陆宴:“??”

谢嘉川这才想起来,问陆宴:“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上午去精神病院做什么?”

陆宴愣愣「哦」了一句,迟了半秒钟才道:“我小姑今天当班,是那里的主任医师,我爸让我过去送个东西。”

谢嘉川颔首,正想说点什么。

楼下有佣人火急火燎冲上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冯叔……老、老爷……”

那人似被谢长云这副横眉怒目的脸色给唬得呆了好半晌,才颤颤巍巍地继续把话说完:“门外又来了好多人,说是得讨个说法,想要回自己的血汗钱。”

谢嘉川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想来谢长云还是对闻家的事情知之甚少,最后也没能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来说服他。

只是……对此谢嘉川心里已经隐隐有个猜测。

可惜等不及求证,就被门外的人群绊住手脚。

陆宴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虽然隐隐听说谢青恒在某个地产项目上栽了极大的跟头,心血白费不说,还用上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拆东墙补西墙,最终惹得一身腥。

陆宴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得知门外居然还有受害民众特意找来的记者时,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转悠。

围着谢嘉川足足走了好几圈,陆宴询问:“你们家就没有个什么后门?”

谢嘉川一言难尽地看了眼陆宴:“你就不觉得……如果走后门,被人逮住了更丢脸?”

陆宴恍然大悟:“也是,走后门确实没脸。”

顿了顿,陆宴赞道:“还是你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