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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暄大吃一惊,顿时哑口无言,手腕上青筋暴起。

又听景初融皱着眉头为难说道:“可是……常世子似乎也对瞿姑娘有意呢。这可难办了,您与常世子是至交好友,千万莫要为了这事伤了情谊。”

偷鸡不成,蚀把米。

顾承暄不战而退。

似乎在与景初融的博弈间,他总是心甘情愿服软。不战而屈人之兵,心里藏了感情的人啊,无论多么骄傲,也难逃“心爱”二字,甘愿臣服。

顾府花厅。

常伯琛被瞿剑兰扭着耳朵连连求饶,惨叫声不绝于耳。

“剑兰,剑兰,阿兰,兰儿,姑奶奶,祖宗……”

瞿剑兰听的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翻了个白眼松开了常伯琛的耳朵。

常伯琛捂着自己的宝贝耳朵,疼的嘴里嘶嘶倒抽气,“兰儿,你,你怎么来了?谁一大早惊动了你,告诉你长烁病了?”

瞿剑兰找了把红木椅子,潇洒一坐,翘着腿,“谁叫来的?顾承暄他亲自修书一封请我来的!”

常伯琛闻言一惊,揉着耳朵心道:“顾长烁这小子使诈啊,想借着装病一举两得!本世子好心教他,没想到这小子直接出师了!不行,他不仁休怪我不义,敢打兰儿的主意,本世子直接把他装病的事捅到敬安公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