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菀汐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歪理,只觉得一阵恶心,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好像每一寸皮肤上都是他嘴唇的触感似的,不免一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信你看看,是不是不出血了?”宸王道。
容菀汐看了看,果然不再出血了。但想来真是那么微小的一个伤口而已,原本也不会继续出血的。
“记你一错。”容菀汐道。
只说了这一句,就向门外喊道:“来人……”
“哎呦……”宸王听了,忙到窗前去,将那已经染了血的白色帕子铺平了,用被子盖住了。
靳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云裳和初夏、知秋两个进来伺候梳洗。
见了那帕子,默默收了,欢喜得很。
容菀汐知道,她是要报给太后和皇贵妃去的。
宸王先洁了牙净了面,容菀汐也不和他争抢,自己洗漱完了,便在一旁瞧云裳给他梳。
别说,他这长发披萨下来的样子,还真是俊美得令人心惊。
他在铜镜中看着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菀汐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脱口而出:“嗯?什么?”
“针。”宸王提醒道。
“书上看的”,容菀汐道,“不是和殿下说过了么。”
“哦……本王记起来了。”
宸王忽而一个坏笑:“看得倒是仔细。你还看到些什么了?”
容菀汐却是面容坦荡,道:“不是说了吗?只看了前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