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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菀汐一耸肩,悻悻地跟了上去。

不用问也知道,宸王是因为她和翎王出去的事儿而恼了。

今天的事儿,只要是个明眼人儿,都能看得出来,是初夏在为她顶锅呢。用初夏来为她顶锅,是能够在明面儿上将这事儿压下来,但实际上,却等于承认了当时她和翎王在一起。

人人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觉得是她和翎王在一起做那苟且之事,正好被人碰见,于是抓了自己的丫鬟顶上。只是事情已经有了定论,碍于颜面,谁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出来。没人问,她自然也没有分辨的机会,只能任由大家在心里下了这个论断。

他们在心里如何认为,不要紧,只要这事儿不做大、当场了结了,宸王于颜面上,总不会有什么直接的损失。可却不代表一定没有损失。

这种被人以同情的眼光看着的表情,更难受吧。

就好像所有人都在把他当傻子,而他自己心里明明清楚,却只能继续装傻,让人家这样认为下去。

可,如今的局面,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里子还是面子,她不能全部都兼顾到。

她能做的,也就只是尽量维持住局面的稳定,让大家将这想法定在心里,而不是都拿到明面儿上来谈说、议论、坐实了她的丑行。

可是她真的没有什么丑行。

在这件事情中,最委屈的人,明明是她。她什么也没做,却要被人当做水性杨花之人来看待。但在这时候,她却偏偏无法为自己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