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有人来禀报了父皇腰牌的事儿?可是父皇为何没将他留下来询问?
太子慢悠悠地出了议政殿,直到下了长阶,也没有人叫住他,喊他到御书房或是乾清宫去。
皇上不叫他过去,他反而更有些担心。
皇上没叫太子,却在下午派人传了宸王到御书房去。
宸王午睡没醒的样子到了御书房,向皇上施了一礼,笑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看了他那睁不开的睡眼一眼,不悦道:“倒是朕扰了你的好眠。都什么时候了,你这午觉要歇到明儿早上不成?”
“儿臣前几日不是病了吗?现下还没怎么好利索呢,整日里浑身乏力。”宸王笑道。
“既然乏力,就坐下说话。”皇上的声音和缓了些。
原本也不是真的和他气恼,他这般吃了睡睡得香的,反而是好事。
“曲福城的案子,你怎么看?”皇上被宸王这懒洋洋的样子影响得,也有些倦怠,靠在椅子上缓声问道。
“不是已经结了吗?”宸王笑道,“儿臣以为,父皇的处置甚是得人心。想来现在无论是民间还是朝野上,都对父皇惩治贪官的举措赞不绝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