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雪应了一声儿退下了,回身之时,给小桃使了个眼色。
小桃便上前几步,向薄馨兰施礼道:“多谢娘娘还奴婢公道。想来奴婢家小主此时还惦记着奴婢呢,奴婢这就紧赶回宫去了。”
“好,你也劳累着了,快些回去歇着吧。”薄馨兰道。
小桃应了一声儿, 又施了一礼,便向霜露阁方向一路小跑儿。
到得前方树林儿里,冬雪和小桃却是同时转了个弯儿,原本往不同方向跑的热,便在树林的掩映下,聚到了一块儿去……
……
眼见着晚霞满天、夜幕将至,潜邸里,卓酒在芙渠边儿上来回踱步,眉头宁城了一个“川”字。陛下不肯帮忙,只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问他觉得知秋是清者、还是浊者。他自然说知秋是清者,陛下便道,既如此,你还担心什么?只管回去等消息便是。
他说知秋定然是被人冤枉的,陛下却是含笑不语。再说下去,陛下便只道,“这事儿是太后在管,朕不方便插手。左右朕答应你,即便查出是知秋所为,朕也断不会要她性命便是了。最多将她逐出宫去,这不反而成全了你们?”
如此,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呢?再说下去,岂不是不信任陛下?
而且既然陛下都说了不会要知秋性命,想来薄馨兰也不敢把知秋给弄死了,知秋只不过是受一些皮肉之苦而已,只要挨过去了,一切定当了结。可是心里,为什么却还是这么慌呢?总觉得知秋会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