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翎王对容菀汐的情,没有到日夜牵挂的程度呢?咱们不是白等了么?这次的机会若错过了,再想找到如此有利做文章的,可不那么容易了。咱们还是得确定了,容菀汐被禁足在漪澜宫内的事情,能传到翎王的耳中。以翎王的性子,即便对容菀汐情已不重,但毕竟是爱过之人,见她身处危难,总不能袖手旁观。”
听得秦颖月算计得精明,小桃却仍旧云里雾里,不知道秦颖月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也没用她猜测多久,秦颖月便叫了她附耳过来。
小桃仔细听了,生怕自己漏下了哪些,拼命地用脑子记下了,心里却仍旧忐忑不已。因为这件事情若想要成,关联太多,哪怕其中一环出了乱子,则满盘皆输。若是稍有不幸,秦颖月可别把罪过怪在她的身上啊。
“可记清楚了?”秦颖月问。
小桃硬着头皮点点头,道:“记清楚了。”
记是记清楚了,可这离能办明白,却还差得很多呢。但这就不是她敢和秦颖月说的事儿了。
“明日是父亲的五十大寿,虽说父亲向来不愿铺张、从不做寿,但我这个做子女的,却岂能疏忽?你去漪澜宫一趟,待我请示了陛下, 看看陛下能否准允我明日回家省亲。”秦颖月的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搓着,吩咐道。
“是。”小桃应了一声儿,并不怠慢,这便去办了。
……
漪澜宫里,皇上听了小桃的请命,看了容菀汐一眼。见容菀汐仍旧事不关己地拿着《策论》在看,根本没关心这边的事儿,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曾。一时心里 没来由地一阵失落,随即忽地念头儿转……想了片刻,道:“贵人有孝心,这事好事,朕自当支持,岂有不准的道理。只是贵人这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