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威远侯脸色更沉,原来还惊动到皇帝了,倒不知是谁透露的消息?
他看向何夫人,眸中怒意一闪。
上回何绪阳已经把宋州一事告知他,他也狠狠教训了女儿一通,谁知道她竟然还来惹事。
秦少淮向来嚣张惯了的,高声道:“那又如何,我姐姐总是被冤枉的,你若是识相,把我姐姐快些放了,不然我定是……”
“给我闭嘴!”威远侯厉声道,“站后面去。”
秦少淮还是怕自己父亲的,只得不甘愿的退后一步。
威远侯沉声道:“那本侯且听听,你们如何审案。”
他们把皇帝抬了出来,他如何阻止?
眼见父亲无奈屈服,何夫人满心失望,也满心恐惧,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那么无助,因今次一事太突然,她丝毫没有准备,好像被人玩弄于股掌一般软弱。
她忽地看向威远侯:“父亲,定是姜家设计陷害我!”
定是姜家,不然还会有谁呢?
金大人询问:“何夫人,你这番话可有证据?”
何夫人道:“他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公堂之下,都讲证据,何夫人这般胡说,可没有人会理,他们继续审问贼匪,贼匪说得一清二楚,在何处与何夫人见面,拿了多少银子,两位大人抓何府下人一问,那日何夫人果然是去京城的光明寺的。
何夫人大急:“我不过去上香罢了,难道还不成?”
“那银票又如何说?他们手里拿的正是你秦淑君在大成钱庄的银票。”
何夫人声音都忍不住抖了:“那日被人偷去……”确实是被人偷去,当时她还审问下人的,可不曾寻到那两百两银子,她原是要拿去当香油钱的,后来还使人回去取,“不信你可问我府中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