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走入殿内,向皇后请安。
皇后四十来岁的妇人,一张满月脸,生得极是富贵,摆摆手道:“都坐着罢。”
声音刚起,宫人立时就设了锦杌。
太子妃笑道:“听说还有一位余姑娘未到?”
“不能来了,前两日就得了风寒,怕过给永宁,刚刚她老父在宫外递了条子。”皇后语气淡淡,她派人核实,确实是生病,倒不是今日突发,想来也没人有胆子敢欺瞒。
太子妃道:“可惜了,听闻余姑娘写得一手好字,我原还想看看。”
皇后笑起来:“又不是没机会,再者,这儿几位姑娘,哪个不是有女夫子教的?”
太子妃笑道:“那倒是。”
皇后又命人上茶。
姜蕙端起茶来喝时,耳边听太子妃问旁的姑娘,女夫子都教些什么,轮到她时,她放下茶道:“琴棋书画都教一些,不过入京来,请的女夫子还会教一些四书五经。”
太子妃夸赞:“那女夫子倒是好学问。”
皇后见姜蕙说话时,深深看了她一眼。
昨日太子专程提起这件事,说穆戎倾慕这姜二姑娘,故而连皇上送去的两位宫人都没有碰,言下之意是希望她成全这桩好事。
今日见这姜蕙,倒真是生得漂亮,自己儿子将将情窦初开,便喜欢上她,也难怪忘不了。
年轻人,哪个没有一点情怀。
卫铃兰突然好奇的问姜蕙:“二姑娘你这肤色如此白皙,可不像咱们越国人呢。”
这是多数人都有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