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又不好去问别人家的姑娘,反倒是束手无策,只拿下人出气,每人打了二十板子。
一时沈家哀呼满园。
沈夫人气得差点晕倒,躺在床上直喘气,沈大老爷去看她。
“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与咱们寄柔有这等深仇大恨!”沈夫人抚着胸口,“这事儿传扬出去,又不知会如何了,咱们寄柔的命怎么那么苦呢!”
她想着大哭起来。
沈大老爷也是满面愁容:“是不是寄柔得罪了哪家的姑娘?”
“咱们寄柔性子那么好,能得罪谁?再说,都是平日里就往来的,不曾见她们有什么矛盾……”沈夫人说着一顿,忽地咬牙切齿道,“也就是你那孽种,难怪怎么寻不到,必是她了!要说有谁恨寄柔,不是她又是谁?”她叫道,“来人,把二姑娘抓起来!”
沈大老爷一惊,阻拦道:“夫人,你可怎胡乱抓寄安?她们两姐妹不是挺好的?”
“那小蹄子定是学了那贱人的招数,我怎么就没想到!”沈夫人道,“她自小在庄子里长大的,吃得用得样样都没有寄柔好,如何心里无狠?我当真被她麻痹了,还以为她不似那贱人。”
一口一个贱人,沈大老爷听得难免心烦,毕竟也是他往前喜欢的侧室,后来送到庄子里,还不是因为沈夫人,他做了让步?可沈寄安也是他轻声女儿啊。
沈大老爷有些恼火了:“你当时可说好好待寄安的,如今倒说了实话了,原来那么苛待她?难怪她才来京城,那么胆小可怜,不知受了多少苦,我倒不信是她做的。”